第(2/3)页 门卫将朱允熥,带到端敬殿。 可朱允熥, 却突然挣扎开门卫的手,跪在暴雨之中,不断给朱雄英磕头。 空气有些安静,朱允熥的声音清晰可听。 朱雄英淡漠的道,“像个男人。” “你知道,我刚才为什么不理你?你是我亲弟弟,你是父亲的亲儿子。” “可你刚才在做什么?摇尾乞怜?博不到任何人的同情,滚进来!” 朱允熥一愣。 “站起来!堂堂正正走进来,别像个娘们!” “你在墨迹,我去睡觉了。” 朱允熥咬牙。 慌乱的爬了起来,急促的朝端敬殿跑来。 朱雄英端着茶水,看他一眼:“说说,究竞出什么事了?为什么要那么糟践自己?” 朱雄英实在太累了,连续喝了几口浓茶,强自扛起精神。 今天做了太多的事,都十分消耗脑力,他很想好好睡一觉。 朱允熥哭泣的道:“宝瓶……宝瓶被爷爷抓去礼仪局了。” “大哥,求您了,一定要救她出来。” 朱雄英看着朱允熥,问道:“宝瓶是谁?” 朱允熥道:“我的贴身丫鬟,大哥,她是我的贴身丫鬟,您不在的这些日子,都是她陪着我度过的。” “她和我是有感情的,我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她,我不能没有宝瓶,大哥,我求求您。 朱雄英蹙眉,对外道:“去叫廖家兄弟来。” 朱允熥还在喋喋不休的,叙述着他和宝瓶的过往。 这不是朱雄英想听的答案。 没多时。 廖家兄弟来了。 朱雄英言简意赅的道:“说说,发生什么事了。” 廖家兄弟忙回道:“回殿下,您走的这段时间……” 廖镛愣忙道:“三爷和丫鬟宝瓶,私通被皇爷抓个正着。” “那时三爷说,要就藩之后将宝瓶扶正,还说需要殿下您给宝瓶改户籍,如此一来,老爷子就不会知道宝瓶的身份。” “老爷子发了一通火,将宝瓶抓去了礼仪局,皇爷应当很生气,当时就让二爷送他回去皇宫了。” 朱雄英听完,眉宇蹙的更深。 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朱允熥,低声喃喃道:“朱允炆。” 神色一变。 他对朱允熥道:“去换一件干净的衣衫。” 朱允熥这才回过神,“不,大哥,您先救宝瓶,求您了,只有您才能让皇爷爷改变心意!三弟不能没有宝瓶。” “我会帮的。”朱雄英认真道。 朱允熥愣了愣,面色一喜,急促离去,片刻折返,已换了干净的衣衫。 朱雄英对朱允熥道:“走吧。”朱允熥连忙点头,随后慌忙跑出去给朱雄英撑伞。 此时,廖家兄弟小心翼翼走过来,低声道,“殿下,不可。” 朱雄英顿了顿脚步。 廖家兄弟道:“这事是三爷犯错在先,老爷子怒火还没有平息,您现在去救人,会让老爷子低看您一眼的。” 朱雄英看了两兄弟二眼,叹口气道“他是我亲弟弟,出了事,我该给他挡风遮雨。” 说完之后。 朱雄英便不在理会廖家兄弟,大步出了端敬殿。 廖家兄弟有些发愣,看着朱雄英远去的背影,面色十分复杂。 值得吗? 您毕竟和他,已经太久没有感情了。 廖家兄弟不明白,也不清楚朱雄英为什么这么做。 可朱雄英自己清楚。 这小子等自己等了许久,在宫里被欺负了许久,在彷徨无助的时候,任何人给予他的关心,都是他黑暗时的阳光。 他能理解朱允熥和宝瓶之间的情感。 恰如当初,他和师尊朱长夜的感情一样。 在人生最黑暗的时刻,每一个陪自己走出黑暗的人,都值得你倾尽全力去保护。 朱允熥为了一个奴婢,放弃了自己男人的尊严。 男人的尊严很值钱,它从来都不是廉价的东西。 但朱允熥,还是放弃了。 朱雄英不能不管他,今天若不管他,日后朱允熥真就废了。 夜深之中,朱允熥给朱雄英撑着雨伞,两人急促的朝皇宫走去。 没多时,朱雄英带着朱允熥直奔后宫礼仪局! 如果说后宫之内, 还有人敢这么嚣张的,穿梭而不受阻拦,那恐怕只有朱雄英一人! 老爷子对朱雄英的宠佞,已经快上天了。 礼仪局外。 几名太监,拦住了朱雄英的去路。 “皇孙殿下,这里是礼仪局。” 朱雄英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 “您不能来。”那人开口。 朱雄英愣了愣,随即伸出一脚,直接将拦路太监踹的人仰马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