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奴才身边有一个人,他曾经在国公府的庄子上做过事,也见过当初的萧鸣屿。 当初,萧鸣屿身体瘦弱,为人荒诞,终日只知道纸盒嫖赌,根本就不会什么武功,又怎会能做得了这镇抚司指挥使。” 姚庆泽皱眉,心有疑虑。 “那毕竟是幼时,这么长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。” :“那如果我告诉大人,真正的萧鸣屿在脚腕上有一块暗红色的椭圆形伤疤呢?” 'zjezhe“这伤疤还是当初奴才的那手下当初亲手给弄的,也是因为这伤疤,他发才偷偷的从庄子上跑了,之后,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,这才进了宫,做了一个太监。 而在来此,之前,奴才特地去查过,现在的萧鸣屿的身上,并没有任何的伤疤。” 闻言,姚庆泽得意仰头大笑。 “哈哈哈哈” “好你个萧鸣屿,原来搞了半天,你竟然还是一个冒牌货。” “哈哈哈,这次,我倒要看看,你还有什么办法全身而退。” 姚庆泽说着,一双眸子看着李生。 “你现在,就过去太子府,将这个消息告诉太子,让他亲手将我就出去。” “糯米放心,等我日后出来了,你就是我身边的第一人,日后,只要有我一口吃的,必然少不了你一口。” 李生闻言,眼神亮了亮,连忙出去冲着东宫而去。 而此时的东宫中。 司空崇礼已经将桌上的一套茶具悉数都摔在了地上。 “凭什么,他萧鸣屿凭什么?” “他萧鸣屿不过是一条狗,他凭什么可以睡在父皇的承明宫! 他算是什么东西,竟然被父皇这般的偏爱!“ 他说着怒斥一声。 “孤才是父皇的儿子!” “他想要找那个大皇子,孤已经给他找了回来,可为什么,他还是不满足,竟然会如此的偏心萧鸣屿他一个疯子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