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我怏怏闭嘴,若我再吵下去,就是哗众取宠自讨没趣。 一口气只能继续憋在心底,无处发泄。 这是我和宁原的第一次相逢,来得快,去得快,比一夜情还迅速。 我以为这么一个人在我那坞的生活里,完全没有兴风作浪的本事,因为我和他不会再见。 可如果你和一个人有缘,即便兜兜转转,该遇见的时候就会遇见,人们还把这狗屁不通的东西美曰其名的叫做,定数。 然后我和宁原的第二次相逢来了,比我想象中的要快。 第二天下午,我正准备驾着我的小笨[第三声]笨[第二声]到处游山玩水,到处吃喝玩乐,到处挥霍青春时,碰着个有趣的乐子。 白日青天,竟然有人当着我心爱的小笨笨的面,肆无忌惮的玩车震。 操,连本小姐都没当着它的面玩过,竟有人活得比本小姐风生水起。 我摸摸小笨笨头,安抚它:“小笨笨,你稍微等姐几分钟,姐待会就带你去净化眼球。” 安抚完小笨笨,我找了一个好视野,欣赏车里超高清的AV。 咂咂!我摇头叹息,AV女郎算得上女优。 那眼神,渲染情欲。 那红唇,教唆犯罪。 那姿势,香艳到位。 美中不足的是,这年头女优只能配丑男,男的猴急撩心的扒着女优的衣服。 车窗上又多了一个人影。 我一面观赏车里暧昧的情事,一面头也不回的和他搭话:“你觉得~是男人在上,还是女人在上?……我觉得是女人。” 下一刻,我看着车里的状况激动的打了一个响指:“OK~~~毫无悬念的事,没说错吧,女人的衣服虽全在身上,但重点部位全被扒开,男的绝对等不及……”把她放平。 话卡在喉咙,我认出对方的眼睛,那鄙夷的眼神我毫不陌生,因为昨天我才见到过。 宁原温尔的瞧了我一眼,不作声响的走掉,那炯炯如炬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:日风况下啊,怎么会有这么败德伤风有辱文明的女人! 明明不是我在“做”,在他看来却比我“做”的还可耻。 我又输了,战斗指数再次归零。 这种挫败的情绪一直延续到楚歌的欢迎会上,言小情炙手可热的幸福让我羡慕,这些年来,她什么都不必做,便得到楚歌的心。 而我,不管多么努力的追逐,除了还在垂死挣扎,身边依旧毫无一人。 她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,两个优秀的男人钟情于她,为她争锋相对。 当局者迷,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她,脸色尽管不冷不淡,不温不火,但她眼底燃起的两簇火花向众人坦诚,这一秒,她是幸福的。 凭一个女人的直觉,言小情对楚歌是有感情的,再见到楚歌的时候,她到处把酒言欢,笑得快要哭了,假装漠不在乎,可她演得太过了。 再说楚歌,太过君子,一直迁就于她,才让言小情虽动容却不曾动情。 女人是要逼的,这一点司肀就做的很到位。 碰上司肀,言小情的方法完全不管用,司肀稳重,深藏不露,又不按常理出牌,如风若即若离,靠近却又不真正靠近,远离却又不真正远离,让言小情琢磨不透,也让言小情长年累月筑就的牢笼一点一点土崩瓦解。 司肀比楚歌幸运,就出现的时机而言,爱不缝时,楚歌再怎么努力,也还是差那么一点。 司肀神秘,司肀浪漫,司肀在言小情最需要的时候,解救了她的手足无措和尴尬现状。 所以楚歌,是输定了。 唉! 可怜的楚歌! 想想我那坞这些年的作为,我好意思说人家? 唉! 可怜的那坞!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。 管他的,开心最重要,有时候是需要假装幸福的。 “八匹马啊,五魁首啊……” 四牛说:“换一个吧,这也太彪悍了。” “两只小蜜蜂啊,飞在花丛中,左飞飞,右飞飞,飞啊,啊啊,飞啊……” 四牛说:“pass,这不是你性格。” 我生气的嗔视:“耍老娘呢!石头剪刀布,爱玩不玩。” 他憨笑。 相对四牛摆在台面上的大献殷勤,我整晚不在状态,只是拼命的灌酒和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 看,原来我也有像言小情一样不干脆的时候。 走时我已近酩酊状态,四牛扶着我晃来晃去的身子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 谢绝四牛的好意:“不……不用,我还要出去寻一场艳遇呢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