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塢说:“上床是一种从零距离到负距离的接触,也是两个人的公共事务,名牌内裤听起来虽然很闷骚,却很受用。” 那么一条内裤,要种多少株棉花,要蚕吐多少丝,纺织的人又要工作多少时间,只是薄薄的一层衣料,农民工挑两天的砖钱就没了。 我承认,我确实丢不下去,特别是在我知道价钱之后。 我从来没有想过的是,我生平第一次亲手帮男人洗衣服竟然是洗内裤。 该死的,我甚至怀疑司肀是不是故意不把衣服弄出去的。 待我收拾干净,衣服也洗好了,端着衣服去阳台时,却瞥见司肀在跑步,我没有看错,他真的在跑步。 他什么时候弄了一台跑步机回来的? 这家伙是真穷还是假贫,不会又是贷款吧? 那我刚才该死的是在帮谁省钱?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享受在前,信用卡的流行都是他们畅心所欲的刷上去的。 司肀似是也看到了我,他温柔的笑着,一边用毛巾擦着额际的汗珠,一边向我挥手。 我没理他,假装没看见把他的衣服甩上落地衣架,再转头却见司肀还在看着我,脸上的笑意更深了。 我还是没理他,视线淡漠的一向一旁,就像周围没人在一样。 经过一番劳动,我的肚子更饿了,昨晚吃的东西早已经消化的一干二净,我到楼下摸索能下腹的东西。 司肀见我下来,眼底都是笑意:“厨房有食,打开就可以。” 食?……把我当猪养了? 算了,先填饱肚子才有精力去计较,我去了厨房,炉子上的确放着一锅东西,我揭开盖子,是木瓜炖猪脚,汤面还飘着几个煮烂的红枣,整个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。 我低头嗅嗅,味道还不错,我打了一碗端到桌前,喝一口,很赞! 木瓜的青涩煮进汤底,香而不油腻,猪脚也好吃,炖的很烂了,软软糯糯的。 我一边喝一边奇怪的望着司肀,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啊,竟然连这个也会,吃人嘴短,我友好的问:“你要喝么?” 司肀脸上挂着一串汗珠,在阳光下,脸上的笑容肆意而张扬,满是青春与活力。 他淡淡笑道:“我不用补,没必要浪费食材。” 补? 木瓜? 猪脚? 哪种情况下需要补? 我半天才反应过来,司肀是在拐着弯的嫌我胸小,难怪锅里的汤原封不动的摆着。 我又喝了一口,放下碗,寻思的看了看自己的胸,小么? 不小啊。 突然我听到一声闷笑,然后司肀的声音插进来:“以我双眼丈量的距离,算不上大,老.......婆,你还有弃暗投明的机会。” 我不知道他这句老婆的用意,大概是打趣我吧,也许是第一次这么叫我,他的声音听上去竟有些生涩。 我瞪了他一眼,恨不得戳瞎他,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他懂不懂?我什么时候和他熟得可以讨论这种问题了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