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疼痛接二连三的翻腾,小腹从一开始的隐痛到持续疼痛,我渐渐地想到另外一个可能,放下筷子急着就要往房间跑。 我才站起身,一阵力道又将我拽回去,司肀问:“要去哪里?” 我欲言又止,他管太多了吧。 我再次起身,熟料又被扯了回去,他一脸沉稳:“吃完又走。” 我嘴里呼着气,我快要失控了,我说:“我去厕所你也要管?” 司肀懵了一下,然后面色不变的嗯了声,随即他说:“怎么还不去?” 听听,倒变成我赖着不走了。 我正想起身,却悲哀的发现,我动不了了,不是我不想,而是不能,因为一股热意由下面流出,我现在只能坐以待毙,否则它会流得更多,而且,我若是起身,白色胶皮椅子和浅色的裤子会让我立马现形。 好想哭! 为什么我总是能遇上这么丢人的时刻? 为什么每次遇到这么丢人的时候,好巧不巧总是被司肀碰上? 还好,还好我穿的不是裙子,要是血迹从我的大腿蜿蜒而下,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。 司肀见我久久不起身,疑惑的问:“你怎么还不去?” 我嘴角一抽,心底无限憋屈,嘴上却还得若无其事的撒谎:“现在不想去了……” “那吃饭吧。” 说的倒是轻松,我肚子还是很疼,疼的喘气都费劲,哪还有什么力气吃饭,而且,我好冷,从我知道大姨妈来的那一刻,四肢似乎都开始发着寒意欺负我。 我强压下打颤的身子,有气无力的说:“桌子待会儿我会收拾,你上去休息吧。” 快走吧,我快撑不住了。 司肀看了看天色,温软笑道:“现在才黄昏,我再陪你坐会儿。” 我谢谢你,求求你别陪着我了,再陪下去,会出人命的。 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了,下坠的疼痛感让我身子也想要往下坠,可是不行,若我蹲下,椅子上那么一滩模糊的血迹不是恶心人么。 我支开司肀:“你先把桌子收了吧。” “嗯。” 司肀一走,我整个人就挂桌子上了,我想休息一下下,真的只是一下下,一下下我就能缓过来了。 我还没有来得及缓冲,司肀又回来了,他蹙着眉头:“哪不舒服?” 我倔犟的说:“没有。” “哪里?”司肀的声音又低了一个调。 “你别管我,我睡一会就好了。” 司肀冷着眉眼:“不想我管就别让我看见,我不想明天这里多出一具死尸。” 好冷酷无情的话,听得我像是掉入了冰窖一样,冷意袭人,肚子瞬间更疼了。 也许是我太疼,也许司肀的话太过伤人,我的声音不禁夹了一层脆弱的哭腔:“司肀,你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吗?” 司肀顿了顿,不再说话。 下一刻他直接俯身下来,双手一曲就要抱我起来,我立马拦住他:“别,我没事,我只是生理期到了。” 司肀似是不信,我说:“真的,我不骗你。” 司肀蹙眉:“女人的生理期这样?” 他明显不信。 我奄奄一息的闭闭眼睛:“嗯……别人这不这样我不知道,但我的确这样……痛经,你别管我了,我睡一觉就好了。” 司肀还是继续他的动作,我吓了一跳,急急拦住他:“别,脏。” 经血……可能会弄到他身上的。 司肀又是一顿,却毫不犹豫将我抱起身:“你这样爬的回去吗?就算你能爬回去,我还是得管你。” 我怔怔的看着司肀认真的脸,他为什么得管我?我痛不痛与他有什么关系? 他完全可以不管我的,我又不是他什么人。 我很想问问他的,可我的两眼却在发黑,怎么用力眼皮也提不起。 算了,我何必再挣扎,反正我在他面前丢脸的事情已经够多了,再加一件又何妨。 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时,流行病学家苏珊与餐厅主厨麦克相识、相恋。 当某种原因致使人本身变得残缺时,人们害怕,人们恐惧,人们慌燥,一切不知名的情绪及罪恶从潜意识释放,麦克像一只受伤垂死挣扎的野兽,凶狠的撕咬爱的人,以强悍的姿态麻痹神经。 当人们失去嗅觉时,恐慌主导了思想,否认,暴力,试图毁灭一切能释放味道的东西,苏珊与麦克也因此相识。 当人们失去味觉时,恐慌再次来袭,他们疯狂的啃食一切能吞噬的东西,玫瑰,石油……而麦克苏珊一边吃着香皂一边谈情说爱。 当人们失去听觉时,世界顿时寂静下来,无声的躁动,无声的发怒,麦克以无声的残忍撕裂苏珊的心。 当人们失去视觉时,世界黑暗了,世界沉寂了,麦克和苏珊赶在还有一丝光明的时候,终于寻找到对方,天黑了,安静了,他们拥抱,他们亲吻,感知彼此的温度。 他们用行动证明,世界毁灭又何妨,我依然只想和你在一起,一同奔赴那场末世之恋。------《完美感觉》 有些爱情,看看就好,心动却不是我们的。我们感动的,只是爱情似曾相识的样子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