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那是原剧情未被魔改的世界,第一次被不正规穿书者换身体。 转眼多年里。 阎弃凝见那人住在沈棠的身体里,获得三皇兄和别人的喜欢,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舞蹈,他不懂皇兄的喜好。 某次醉酒。 阎弃看见那人想用沈棠的身体,和三皇子亲,阎弃立刻打断。 他不允许有人用汝汝的身体碰男人,从那开始,他时刻派人跟踪看着,让那人不能亲,不能被碰,保持干干净净。 阎弃偶然路过某处,听到那人使用棠棠的身体,自称‘常茗’。 眼底冷意,握紧手里的酒壶。 为什么她还没有回来,那个常茗霸占她身体那么久,她真的甘心吗。 晚夜,阎弃做着长梦。 他梦到汝汝去了一个新的世界,渐渐明白新世界的词汇。 汝汝换了面容与不符合年纪的身体,汝汝说自己叫常沈棠十二岁,不是什么常茗,可那对夫妻却把汝汝送进精神病医院,医院里有一位家境极好,看着脾气很好的医生,医生名叫宜泩。 宜泩居然私底下残虐汝汝,后来,宜泩把汝汝和其他人送到一处地方,汝汝经常遭遇到折磨,甚至被恐吓,那宜泩不知少女身体里,住着十二岁的汝汝。 汝汝害怕宜泩强迫她,心里又恨宜泩。 宜泩没有强迫过汝汝,是折磨,可偶尔会用强迫侮辱的那些话,故意威胁恐吓,汝汝过得很不好。 阎弃见到这一切的时候,很想阻止,但他什么也不能做,他碰不到汝汝。 汝汝的性子在被日复一日的折磨下,彻底扭曲变了,她甚至想杀人。 他看着汝汝身边那位少年,相信汝汝,把汝汝当做妹妹对待,凝见最后大家被解救,汝汝找到被毁容的少年,直到汝汝的灵魂是少女年龄那时,那位毁容的青年,逐渐喜欢汝汝。 汝汝不懂什么是喜欢,她只是在意那位名叫商晏的青年。 阎弃从这场大梦醒来,明白汝汝这些年的生活,每次看见常茗享受着汝汝应该过得生活,他就怨恨常茗。 不知是何故,忽然有一日,他的记忆发生改变,自己变成缺失一魂的痴傻之人。 * 魔改多次的世界后。 下一刻。 回顾方才那些记忆,阎弃揉着额头。 他记得被魔改的某一次世界里,白尘看见他的记忆,误会他是投胎的时候丢失一魂变成痴傻。 其实并不是投胎缺魂痴傻,而是常茗的到来,篡改很多人的记忆,导致他突然丢一魂。 由于记忆被篡改,事件也被篡改,导致他的魂魄真的丢失,魂魄落在权钰身上。 白尘所见他的前世记忆,一切都是被篡改好。 若非他在最新被魔改的世界里,恢复那些记忆,恐怕这辈子都不知道,丢失一缕魂魄真相。 思及这些。 阎弃听见沈棠的声音。 “我不是非常喜欢红梅,是阿娘喜欢,当然,我是说曾经在民间的阿娘。” 沈棠撒着谎,没有告诉阎弃,是真正原本的阿娘喜欢红梅,没有什么民间的娘亲。 阎弃转头,看向沈棠。 沈棠含着笑意,漫不经心的眸,对视阎弃。 阎弃出声。 “不知阿姐可有小字,听说叫着小字,会亲近一些。” 沈棠愣住,脑海里浮出阿娘叫她‘汝汝’的画面。 不知自己早就忘记在原来正常的世界里,见过秦子晟和阎弃,她忘了很多关于旁人的记忆,当时只记得阿爹和阿娘那些记忆。 阎弃抱着暖手炉,唇角染着弧度。 “我已经把自己的字叫不离,告诉阿姐,阿姐告诉我小字,也是应该的。” 沈棠犹豫一会,低声讲着:“小字汝汝,不过,这小字,除民间的阿娘阿爹,别人不可以这样叫,哪怕是夫君也不行。” 阎弃低笑,没有说什么。 蓦地。 传来阎狸唤她的声音。 沈棠转过头,对视阎狸狭长的桃花眼。 阎狸走向她。 沈棠下意识后退,皱着眉。 阎狸微微一僵。 沈棠病白肤色的脸颊,浮现疏离淡漠的神情。 阎狸勉强勾下唇角。 “我听说,你来这里,想看看你。” 沈棠冷冷的嗯一声,未再继续出声。 六皇子阎弃凝视假阎狸的双眸,眸里闪过着几分笑意。 他知道,此人是国师。 除国师,不会有人看阿姐的眼神是这样。 半晌。 六皇子离开,留给阎狸与沈棠单独相处的机会。 阎狸抬起一瓶药,放到桌上。 乌黑深邃的瞳,目不转睛,盯着沈棠。 “这是我从某位能人异士手里,得到的药,据说可以续命,皇帝生怕自己活不久,也通过特殊渠道买这种药,你吃下吧,我不会害你。” 沈棠素白的手握紧着药瓶。 低垂视线,俯瞰着药瓶。 “我不需要你救我。” 阎狸心脏堵闷,隐隐泛痛。 颤着睫羽,垂着精致如画的眉眼。 修长的手攥紧着桌上的茶盏。 “棠棠,我不想你死,我想要你好好活着,之前我说的那些话是真心,句句不假,并非玩笑,我不是因为合欢才会误以为动心,是真的很喜欢公主。” 四周没有第三人,阎狸坦言,灼热深深的眼珠,含着无法忽视的情意。 沈棠愣住一会,避开阎狸的视线。 嫣红唇瓣掀开,声音散漫。 “即便是真心,那又怎么样,我不喜欢你,我厌恶你,你一直知道,就连我突然主动对你温柔,也是有原因,你就算一时反应不过来,之后亦会明白。 我希望你去死,你懂吗?” 阎狸长指微颤下,眼瞳透露着低落与悔意。 是,他知道公主记仇,记得他做过什么,可,他就是想公主能喜欢他。 沈棠看向窗外红梅树。 手握住汤婆子,细腻温白的指尖微动。 “我希望你死,主要不是因为,你让我对自己下狠手划伤手腕到显露骨头地步,把血当药引子给皇帝。” 是她隐隐约约想起来,国师往她身上下蛊,害她承受撕心裂肺的痛苦。 明明知道蛊虫噬身,却要给她下蛊。 修正说,她与国师做过夫妻。 即是夫妻,又为何要给她下蛊。 国师如今被她下蛊,也算是两清了。 大概,国师快要死了。 也说不定,国师运气好,死不成。 沈棠思及此,转首,凝视阎狸容貌下的国师。 阎狸漆黑的眸茫然愣怔,微微皱下着眉尖。 “那是因为什么?我除让你喝避子汤与划伤手腕,没有做过真正意义上,伤害你的事。” 沈棠雪白的手松开汤婆子,站起身。 走出屋里,雪花沾染沈棠身上月蓝色冬绒袄裙。 阎狸抬起荼白颜色的大氅,盖在沈棠的身,语气紧张:“病身体不好,外面冷。” 他抬起暖手炉,塞给沈棠。 抓住油纸伞,撑开,挡着雪花。 沈棠仰视着天色。 “国师,你给我下过一种蛊毒,害我好痛,所以我记恨你。” 假阎狸真国师闻言,不明白沈棠在说什么。 下一刻。 鬼王和国师同样的声音,出现国师的耳畔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