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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，你精心培养我，可那完全是为了达到你自己的目的，你把我训练成神鬼门最锋利的剑，为你杀人，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！”

    其实不只是他，还有长诀，还有幽竹，还有神鬼门的所有人，都不过是父亲手中的棋子，有用便留下，没用便除之！

    “既然你非要自寻死路，那就别怪我不念父子亲情！”

    止将双眼通红，面颊边处的血纹宛如地狱盛开的鬼莲，缓缓地往脖颈下方滑去，司衍阙大惊，连忙运出全力抵挡。

    “砰！”

    归初心里一抖，她撇了撇玉疏衔的手，却被狠狠抓着，玉疏衔垂眸盯着她，冷的吓人。

    “杀了我，才能去救他！”

    司衍阙本该就是为了自己的过错而赎罪，既然他下次决心，想出了这个伤敌八百自损三千的法子，那就成全他。

    “玉疏衔！你别闹了，人命关天！”

    归初猛地推开他，玉疏衔本就重伤未愈，现在身子骨弱得很，当即就吐了口血，吓得归初脸色一白。

    “疏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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