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零九章 洗白-《文娱试玩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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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听的歌我都喜欢,能打动人内心的就是好歌。”韩试道,“我现在发表的歌,只是恰好不由自主地选择了它们。”

    陈于琳点了下头,又疑惑道:“选择?我可以理解为,写歌对你来说是信手拈来的意思吗?”

    韩试愣了下,略微不自在道:“是相应的心境下,挑合适的歌曲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世上真的有天才。”陈于琳露出一丝不解之意,还是理解为了韩试能随时写出应情合景的歌来,赞叹道。

    韩试却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搬运工,很怕这样的对话多了,有一天自己都信了,那些歌就是他写的。

    对现在的他来说,已经热爱上了唱歌,他乐意把喜欢的歌分享给这个世界的人。但他做不到附和人们的赞誉之声,又不能辩解,只好含糊其辞。

    “最近《理想》这首歌让越来越多的歌迷喜欢上了你,《理想》也可以说是火的一塌糊涂,我比较好奇,你创作出这首歌的契机?”

    “该不会就像那个视频里的,喝着酒就把歌写出来了吧?”陈于琳惊讶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,《理想》在那天之前就已经录好了。”韩试不想又回到商业吹捧的节奏,便主动说道:“那天其实是在给我们乐队的两名成员践行。”

    “信仰的痛苦乐队?这个我知道,你们在迷笛音乐节的表现很精彩。”陈于琳接道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你的乐队吗?所以现在是已经解散了?”陈于琳问。

    韩试就把自己和黑鸭、痛苦几人的结交过程简单地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所以说,《理想》是你对这种无奈与分别的有感而发?”陈于琳问。

    韩试想了想,引用了一段罗曼罗兰的话回答:“大部分人在二三十岁上就死去了,因为过了这个年龄,他们只是自己的影子,此后的余生则是在模仿自己中度过,日复一日,更机械、更装腔作势地重复他们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为,所思所想,所爱所恨。”

    “黑鸭和痛苦正是在三十岁左右的门槛上,他们在理想与现实之间的挣扎我虽然不至于感同身受,但也很受触动,所以有了《理想》这首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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