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话的正是甘州卫提督石森。 楚凡抬脚迈进门,却见今天这个阵仗与往日不同。 前几次,石森想私审楚凡,给与颜色,连个借口都没找好,所以选择了单独审问。 今日倒好,卫所里大大小小的武官都被请了来,分列两侧,陪同候审。 楚凡心里嘀咕,这是要搞公开批判啊?玩舆论? 果不其然,一进门,就听到了石森的惊堂木拍的啪啪响。 楚凡一看这女人,衣衫被撕的破破烂烂,露出半个肩膀,再看看石森坐在堂上奸笑的样子,马上就知道什么情况了。 不过倒也不太担心,以石森和他那几个狗头军师的脑子,玩不出什么新花样。 “大胆楚凡,你可见过她?” “见过,怎么了大人?” “哼,承认的还挺快?你败坏军纪,调戏妇女,该当何罪?” 楚凡手向后一背,道:“我认识她就说我调戏了她?你不也见到她了,你调戏她了吗?” 众人立即哄笑起来,场面一度非常尴尬。 石森气急败坏,拍着案几道:“不准笑,楚凡你还狡辩,此女今日来大堂告状,说你调戏于她,你可认罪?” “大人,嫖妓怎么就成了调戏?” “人家是良家妇女,你居然说嫖妓?罪加一等,来人啊,给我打。” 说着就要招呼亲兵用刑。 楚凡却大喝道:“慢着,石大人既然说我调戏了她,那么请问,是谁来这里告状的?” “正是此女啊。” “好,姑娘,我且问你,我叫什么?” 女子虽然躲避着楚凡的眼神,但是戏演的还是不错的,转身道:“你叫楚凡。” “哦哦哦,对我叫楚凡,那请问,我在何时、何地,如何调戏于你?” “昨晚,我去刘记酱园买酱菜,你在门外将我调戏。” 楚凡向女子靠近一步,摇摇头:“啧啧啧,时间地点都记的很清晰嘛,那么请问姑娘,这蓬头垢面的,也不换身衣服,就这样在家里等了一夜,大清早来报官?脸都不带洗一把的?” 此女嘴并不巧,石森怕说出破绽,立即插嘴道:“那定是要留下证据,否则怎么将你这淫贼治罪?” 楚凡笑笑道:“也对,也对,不然没有证据了。” 楚凡不禁有些可笑,这么拙劣的栽赃,石森是怎么想出来的? 随对着女子说道:“姑娘,昨晚既然都谈好了十两银子的嫖资,今日怎么反悔了,说是调戏呢?” “谁与你谈好了嫖资?” “姑娘可曾忘了?昨晚在酱园旁,我可是给了姑娘你十两银锭的。” “胡说八道,大人我没有收他的银子,冤枉啊大人,我真的没有收他的银子。”女子顿时哭喊起来。 “大胆楚凡,调戏她人,还诬陷她,快给我抓起来打他四十军棍。” 几个侍卫冲了上来,就要对楚凡行刑。 却听到门外大喝一声,“谁敢。” 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楚凡的结拜大哥,天水卫提督汪正。 众人见天水卫提督汪正迈入大堂,纷纷躬身行礼。 石森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走到案几右侧,向汪正行礼。 天水卫所和甘州卫所具有上下级关系,说白了,汪正就是石森的顶头上司,是以见了汪正都要恭恭敬敬的行礼,这是官场的规矩,表面功夫多多少少还是要做到,即使石森并不太把这位天水卫提督放在眼里。 汪正自从楚凡走后,一直在关注楚凡的动向,多次写信给甘州卫,问楚凡的情况,却都是有去无回,得不到楚凡的消息。 本来就火急火燎,这日乔峰来卫所找他,说寻不到楚大人的消息,甚是着急,两人一合计,这么等着不是个事,去找找吧。于是乎两个人就这样来到了甘州卫。 巧不巧的就碰上了楚凡调戏妇女,正在这大堂上审案呢。 眼看石森就要玩屈打成招的把戏,汪正不得已,就站出来了。 汪正虽然是石森的顶头上司,但是他并不怕汪正,第一大家都是提督,只不过存在带辖关系,所以汪正比这石森高半级,两人官职相差不大。第二在他石森看来,自己是落魄的凤凰,而汪正就是个鸡,自己虽后台倒了,但是也比你汪正这种没后台的厉害,是以除了礼貌的行了个礼,真的也没把汪正当回事。 汪正进了大堂,按规定,应该是石森行礼后,让位置给汪正坐,自己在两侧站好。 但是这石森表明了不给汪正面子,只一个请,就将汪正指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坐下,而自己扔高高在上的坐在了主位的椅子上。 汪正知道这货的尿性,也索性不多说,坐下后道:“石大人如此行刑可就有些草率了,嫖娼还是调戏,还没问清楚,怎么就要对朝廷命官用刑?” “汪大人有所不知,这楚凡品行不端,出口不逊,从天水卫来甘州卫报到,小半年都不见人影,还带来个红毛鬼人,有通敌卖国之嫌,昨日又调戏妇女,坏了我甘州卫军纪,是以不打他不说实话。 汪正看这石森罗织罪名的本事还不错呢,就道:“你说他通敌卖国,可有证据?通了哪个敌,卖了哪个国?” “此事还在查办,等有了证据,自然向汪大人禀报,但是今天这调戏妇女之事,此女已经将时间地点都说了出来,证据确凿,还有什么可狡辩的?” 汪正看这斯没打算给自己面子,是以也不给他面子了,直接插手案件,对着女子问到:“姑娘,你到底收没收他的银子?这个事关重大,可不能含糊。” “大人,我真的没有收他的银子。” 楚凡踱了两步,走到女子身边道:“姑娘,收了钱怎么不承认呢?咱俩快活完,你不是拿了钱去张记买首饰了吗?怎么就忘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