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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院首不敢抬头，伏在地上瑟瑟发抖：“的确如安王殿下所说，毒药不是被人取走的，是被贼人潜入偷走的，在面圣和之前泰和殿中，臣担心……所以就说了假话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时候，院首说假话就等同于维护凶手，您该知道包庇凶犯会是什么是下场。”

    姜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，身上气势凛然，给人一种强势的威压。

    霍以珺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姜榭如此严肃一面，那一刻，他就是高高在上，身份最尊贵的安王殿下。

    院首磕头认罪：“殿下，臣知道失职。”

    “你失职与否，昶王会如实禀告皇帝，现在本王只想知道这件事始末，你不许再有一个字的隐瞒。”姜榭语调很冷，双眸一直再盯着他。

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太医院院首抬头回话，娓娓道来：“加冠礼仪典之前，老臣就听其他值守的太医来报说是库房有人潜入，有药材丢失，起初我们以为是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小太监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这种事，在宫中经常发生，但后来清点之后才发现几乎没有丢失药材，丢的是配好的药，其中就包括曼陀罗花毒，以及望却毒，随后就发生加冠礼上的事，完全措手不及。”

    昶王认真的说：“皇叔公，如果凶手是监守自盗的太医院的人也存在可能性，但这样的做法就太过愚蠢，这不明摆着是给太医院惹祸，根本没法掩饰。”

    霍以珺点头，很是赞同。

    姜榭瞅了他一眼：“所以昶王之前怀疑过太医院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实不相瞒，我觉得在宫中最容易弄到毒的地方只有太医院，也只有他们最有可能。”昶王认真地说。

    霍以珺顺势反驳：“但昶王殿下也要知道，太医无召是不可以进宫，更不可能参加仪典，太医们是没动机也没时间动手下毒。”

    昶王恍然大悟：“确实。”

    姜榭抓住这点继续追问：“那么，有没有人看到这个贼长什么样的？”

    “太医院的小学徒和贼人打过照面，想必应该还得贼人长什么样。”院首道。

    霍以珺听到这里就起了兴致：“那挺好，劳烦院首找到那名学徒，与我详细描述一下那人长什么样，下官争取画出来人像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我这叫人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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