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陈淮安这才如释重负的点点头。 让他陪着张大风看这种东西。 他实在有些乏了。 具体看了什么,他全然不清楚。 “你把手放在枕上。” “我帮你切脉,看恢复的怎么样。” “好好好。” 张大风连忙回道。 陈淮安手一摸其脉搏。 眉头紧皱。 张大风见状,有些慌了。 “小陈大夫,我每日只循规蹈矩不过十数次,应该没事吧?” 陈淮安闻言,嘴角有些抽动。 “嗯,只能活60年了,准备后事吧。” 说着,陈淮安收回手,起身准备送客。 “别介呀,小陈大夫。” 张大风真的慌了。 身为八段武徒的他。 按理来说,有200年的寿命。 此时不过剩60年。 这不是要他命吗? “你此番乃是伤了肾气。” 陈淮安叹道:“肾气乃先天之本,难以补充啊。” 张大风大惊失色,紧紧握住陈淮安的手。 “小陈大夫,您可一定要帮我啊!” 陈淮安面色挣扎,再次重重叹息一声。 “罢了罢了,我将我镇馆之宝给你,希望你能药到病除把。” 张大风感激涕零:“谢谢小陈大夫,如真将我治好,我张大风来世愿为你做牛做马!” 陈淮安转身翻药柜的手一顿,不由一阵无语。 陈淮安方才不过是吓唬他,没成想张大风当真了。 只不过,为什么要等到下一世? 陈淮安摇摇头,这张大风,来医馆找自己,陆续也有数十次了。 虽然是调理着身体,可经不住他这样泄呀。 此类恶习往往是张大风这青年血气方刚的岁数生起。 脑子沉溺于阴邪,身体精华被消耗,容貌也跟着萎琐晦暗。 因此双眼常常游离无神呆滞,集中不了注意力。 所谓相由心生,便是此理。 要想纠正此类行为,陈淮安为张大风想过好几种方法。 只剩下最后一种,他早已准备好,却未曾试过。 而今天,是时候为张大风,开出一副完美的药方了。 很快,陈淮安在药柜中翻找出了一条油光锃亮的皮带。 陈淮安将其郑重的放在张大风的手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