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正是我期望的。 严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沈醉狠狠磨牙,气愤的走出去。 她走后,严冽把门关上,走到对面,抽出一根水管,对着严希,把水龙头拧开。 严希闭着眼睛,没有躲。 严冽走近,将她拉起来,用冰冷的水流冲刷她的身体。血液回流,使得小指将要愈合的伤口再度裂开,严希微微皱眉。 严冽突然将水管扔到一边,就着水的湿滑,进入她的身体。严希没有站稳,脸贴在墙壁上面,在他的冲顶下,上上下下。 囚室里,没有一点声音。 严冽发泄过后,就离开了,留着未关的水淌了满地。 每天,按时有人来给她送饭,严冽不打算用饥饿来折磨她,是想玩的更久一些,她不需要感激他的仁慈。 尽管严希刻意控制饮水的量,仍不免要上厕所,囚室没有人看守,除了严冽没有人会来这里,被锁住的手限制了她能活动的范围,她只能在限制的范围内解决需要不能避免的,囚室散发可怕的恶臭。 对一个人来说,对一个有羞耻心的人来说,没有什么比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个牲畜更狠的摧残。 短短数日,严希便不能忍受。 放我出去!放我出去! 严希将碗盘扔向铁门,歇斯底里的呐喊。 她可以忍受任何疼痛,但不能忍受这样的污辱!他不能把她当成一个畜生囚禁起来,她不能忍受这样的侮辱! 第(2/3)页